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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瑶萱做个爱看书的女子-起点小说资源

作者: admin  发布: 2019-03-17 分类:全部文章 阅读: 140次

张瑶萱做个爱看书的女子-起点小说资源

张瑶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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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本是受太尉乔玄相招,前往洛阳任职,途中折道前来卫家,却不想卫父执意挽留,扭不过卫父的盛情,蔡邕终究碍于情面也就暂留在卫家。
对于洛阳之行,蔡邕知道祸福难测,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故友,而那日卫宁以三岁幼龄而表现出的沉稳知礼,聪慧有智,又引起了蔡邕的极大兴趣。于是,蔡邕修书差人送达乔玄府上,言明暂延行程,暂时在卫府小住起来。
对于蔡邕的留住,卫父心里十分高兴,连忙将别院专门腾出,而且再过一两个月也就是卫宁的四岁诞辰,蔡邕身为大汉名儒,如若能够成为卫宁的启蒙恩师实在是再好不过。
当然,卫宁并不知道父母那点算盘,只是有点纳闷,为什么那个家伙还不走,不是说要去洛阳当官吗?而且,为什么他和我的房间隔得那么近,念书就念书,还非念得那么大声,那么吵,叫人怎么睡觉了!
卫宁的抗议是无效的,卫父卫母充耳不闻,反而看着卫宁面红耳赤惊喜连连,以为儿子终于开始绽放活力了。
卫宁无奈,只能悻悻的晃回房间,看着蔡邕的房门磨得牙龈刺响。
几日来,每次听到那文绉绉的念书声,卫宁胸闷的频率更高了,气得咳嗽连连,睡觉的时间也大大减少。
碍于蔡邕毕竟是他的长辈,卫宁只能有苦自咽,当然不敢跑到蔡邕那里撒泼。琢磨了几天,卫宁实在受不了蔡邕的朗朗书声,终于爬起身来,晃到蔡邕的门外。
正欲敲门时,诵读之声蓦然消散,换做悠然琴音,卫宁举起的小手也急急止住。这时他才想起,蔡邕在历史上除了文采,他的音律更是一绝。
历史上并未有多少留名琴师,蔡邕正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员,焦尾琴的由来也正是出自于他。
蔡邕所弹的曲子卫宁当然听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古时的曲谱流传到现代的并没有多少,更惶论卫宁是个五音不全的人才。
声音本没有任何感情,嵇康曾言“声无哀乐论”,但是人却可以赋予声音感情,尤其是一个琴奏名家,至少在卫宁耳中蔡邕所奏却有种浓浓的哀愁,悠扬的琴声,曲调低缓,道尽沧桑。
忧国,忧民,亦或忧家?卫宁心里也慢慢升起一丝不忍。
东汉末年朝廷动荡,局势黑暗,百姓无以为家,流离失所,卖儿卖女皆是常事,加上十年以后即将到来的黄巾之乱,更是让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大汉王朝不堪重负,分崩离析,进入了三国乱战。
卫宁只是一个懒人,胸无大志,只是想平安度过这一生,至少当他得知现在所处的朝代时从未生出改变这个世界的想法。
可是,当蔡邕的琴声触动他的心的时候,他还是不可思议的产生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摇了摇头,卫宁徒劳的放下小手,叹息着往回而去,琴声嘎然而止,蔡邕的声音飘然而出,“是贤侄吗?伯父可等你多时了。”
卫宁愕然回头,门房大开,蔡邕含笑看着卫宁,只是那眉间还有未曾散开的愁虑。
卫宁无奈,恭敬的行了一礼,至少,面对着这样一个为国殚精竭虑的文人,卫宁是打心眼里佩服,“宁儿打扰伯父奏琴雅致,还请伯父见谅。”
“无妨!贤侄所来之由我也尽知,只是没想到贤侄的耐性尽是如此之大。哈哈!来,进屋来说。”蔡邕笑道,随后指了指屋内,径直入内。
卫宁进到房内,恭谨的跪坐在蔡邕的身前,事实上,卫宁很难理解为什么古代跪坐会是一种礼仪,这样别扭的姿势很难让卫宁感到舒服。
檀香缭绕有种清香的味道,一老一少对立而坐,蔡邕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年,让卫宁感觉十分别扭,“不知伯父唤宁儿有何训诫?”
“哦?哦……呵呵,再过一月你也该四岁了吧?”蔡邕恍惚蓦然惊醒,笑问道。
“恩,是的……可是……”蔡邕问得卫宁莫名其妙,正想找个借口溜走,蔡邕却挥了挥手继续问道,“宁儿将来有何志向?”
卫宁一愣,不明白蔡邕到底为什么有此一问,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宁儿无甚志向,只愿父母安康,无祸临及足矣……”
当然,他并没说自己的志愿就是混吃等死,那要是蔡邕多嘴,还不被他老爹骂死,熟不知,他现任老爹正是这么希望的……没办法,已经被他上任军队里的那个老爹给弄出阴影了……
蔡邕微微一笑,赞许到,“自古百善孝为先,宁儿有此心当为大善!只是,伯父却是问宁儿自己有何志向?”
卫宁低下头来,扭扭捏捏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却听蔡邕猛拍额头道,“是了……贤侄不过四岁,何来志向一说。哈哈,也罢,也罢……伯父问你,可愿随我识文断字,学孔孟之道?”
这一刻,蔡邕才真正把卫宁当做一个孩童,不知为何,在大堂一见,卫宁给蔡邕就有一种淡漠人生的的感觉,似乎眼前那个苍白瘦弱的人影并不是一个孩童。也正是这一点好奇让蔡邕暂时留住在卫家。
“宁儿愿意……”卫宁看着蔡邕殷切的眼光,无奈拜倒在他的身前,有气无力道,心里却暗想,“鬼才愿意咧,也不知道你触怒灵帝的时候会不会牵连到我家,另外,我不想读书,我只想睡觉……”
第一卷 少年事 第五章 启蒙与离别
《礼记,内则》记载:“子能食食,教以右手。能言,男唯女喻。六年,教以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八年,出门户及即席饮食,必后长者,始教之让……
古时四到五岁正是初知礼,懂应答,能识字的年纪,相比于普通子弟,豪门世家的孩子一般要求更为苛刻.
但是随着朝代的延伸,这也渐渐没有多少人遵循,不过显然卫家还是很重视下一代的培养,不管卫宁百般抗议,结果也只能乖乖的爬到蔡邕的房内听训那传说中的诗经。
自古神童大皆是三岁出口成文,语惊四座,相比之下卫宁还算普通.
至少……那一卷卷密密麻麻的篆书书简对他来说犹如天书,对于一个只会简体字的现代人来说,篆书的难度对于卫宁无疑还是太大。
卫宁就很奇怪,人人穿越都带有传说中的金手指,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自己穿过来却成了反的,一行十目,过目即忘……
但是有了“努力”终究还是换得了回报,一,十,士这样简单的文字,卫宁还是能够识得……不管卫宁的懊恼,蔡邕却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四岁孩童多是贪玩年纪,能在短短一月之内初懂文字在当时已经算是聪慧通达了,这也让蔡邕对卫宁的未来更加期待。
当然,唯一让蔡邕异常不满的,就是卫宁每次学文的时候总是睡眼蒙胧,哈欠连天,上午教导的文句下午居然能够忘得干干净净,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瞪目吹须,最后只能归结为卫宁还是一个贪玩的孩子,与其他孩童一样无心向学。
对卫宁的训诫却更加严厉了,按他的话说,卫家世代名门,子弟岂能如此散漫。
只苦了卫宁,最喜欢的睡觉时辰落得半斩不说,还得承受蔡邕孜孜不倦的教诲,连连后悔那日怎么就莫名其妙答应要蔡邕来当老师。
世上有光阴似箭,卫宁却觉得度日如年,一个月的时间慢慢过去,太尉乔玄连连作书相召,任蔡邕怎样自傲也无法再敢相拒,只得向卫父告别,前往洛阳。
蔡邕的离去对于卫宁无疑是天大的喜讯,更是破天荒的早早起床,跟随着父亲与蔡邕饯行,他一定要亲自确认看到那个老家伙消失在他的眼睛里。
车驾前,卫父从仆从手中接过酒樽,举杯把盏,“兄长此去洛阳当要小心谨慎,如今朝中奸佞当道,宦官横行。恕弟直言,兄长过于刚直,朝中不比乡野,泥潭重重,恐有所失。然以弟之见,当联合朝中有志之士,徐徐图之,万勿操之过急,望兄长切记不可意气用事……”
“贤弟所言为兄记下便是,唉,也不知今日一别你我兄弟何时才能再见……”蔡邕苦笑一声,慢慢饮尽杯中浊酒,将铜樽递给身边仆从,仰头看向天空,眼神渐渐深邃,接着道,“世间无常,为兄亦知此去祸福难料,但,若奸佞不除,留此残身又有何用!”
黄沙飞扬,吹起点点尘粒,卫宁不知为何眼睛有些涩痒,蔡邕原本修长单薄的身体在他的眼里似乎渐渐高大起来,那背影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悲壮。
忽而蔡邕将视线放在卫宁身上,眼含笑意。卫宁瘦小的身板顿时又是一僵,左顾右盼,只见卫父同样威严的看着他,只得悻悻上前,行了一礼道,“月来,伯父的教诲让宁儿受益匪浅,本想再多伺奉伯父许多日子,无奈伯父有事,让侄儿好生可惜,只愿他日能再受伯父教导,侄儿在此祝伯父一路平安……”
“呵呵,莫要强辩,我想你心里当是万分欢喜吧……现在我要走了也没人再劝你读书了哦,不过,切莫高兴,我已经早嘱贤弟替你请好了先生,哎,你本天生聪慧为何总是淡薄散漫?来,这里是伯父所藏之书,待你他日翻阅。”蔡邕苦笑一声,从仆从手上接过几卷木简,放到卫宁面前。
卫宁看了看父亲,后者点了点头,只得哭丧着脸伸出小手从蔡邕手上接过书简,话语间更有说不出的痛苦,“呜……多谢……伯父好意……宁儿铭记于心……”后半句已是咬牙切齿,心里也不知道暗自骂了蔡邕多少遍,刚才升起的那一点崇敬早已烟消云散。
“恩?宁儿为何如此伤心?”蔡邕看着卫宁哭丧的模样,大感不解,问道。
“宁儿是感动伯父走了还送这么一份‘大礼’给我,感激涕零……”卫宁哆耸着头恨声道。
“哈哈,自古赠书皆为美事,宁儿无须如此。他日,贤侄有空定要来洛阳寻我哦。”蔡邕显然没能听出卫宁的不满,微微一笑,转过头来对卫父拱手道,“贤弟不必再送,他日还有再见之日,况且宁儿身体受不了这般风尘,且回吧。”
“既如此,那愿兄长一路安全!”卫父看了看卫宁,也不再拖沓,直接拱了拱手,对蔡邕道别。
马架飞驰,扬风起沙,只待那影子渐渐消失在视野,卫父这才抱起卫宁走上卫府马车,只是他觉得怀中这个儿子似乎越加无精打采,有气无力了……
蔡邕走后,不论卫宁怎么不愿意,终究他也知道现在的身份是士族豪门,为了门楣知书达理还是必须,况且以后也不可能整日睡觉度日,闲来翻翻书籍也算一件趣事。
于是乎,卫宁也终于提起精神开始了他的启蒙之路……
第一卷 少年事 第六章 蔡文姬和卫仲道
“哈……恩……”撑了一个懒腰,懒洋洋活动下手臂,卫宁慢慢的转醒过来。无意间碰到了身边那卷木简,那是数年前蔡邕留给他的论语。
“现在是光和元年,也不知道蔡伯父怎样了。不过以他的耿直脾气,想必得罪宦官也是早晚的事情……也罢……历史终究不是我一个人能轻易左右的……何况他终究还是活下来了。其实对于这样一个乱世,远离那个腐败黑暗的朝堂对于他这样一个文士来说或许是一种更好的选择,毕竟他不是一个当政客的料啊。”
卫宁将书简放在手上随意的摊开,却并没将心思放在上面的文字,只是自言自语,“哎,我想那么多干嘛,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就算想改变他的人生也没有那能力,何必自寻苦恼。”
卫宁自嘲的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捧起手中书简阅读起来。
“公子!”这时,卫宁的丫鬟绿萼焦急的跑进房内,看着悠哉自得的卫宁急道,“公子,老爷叫奴婢唤你前去书房!”
本来好不容易收起心情,静下心来看书的卫宁,被突如其来的叫唤惊了一跳,放下手中书简不满道,“是不是父亲又要我去先生那里了?不是还未到时辰么?”
绿萼是卫宁的贴身丫鬟,也是他十岁时卫母特意挑选服侍他的丫头。
对于这样一个腐朽,动荡的社会,人,也不过只是一件物品而已。
流年祸事,朝廷暴征豪敛,司隶一带平民多不堪重负,绿萼一家也是承不住苛捐杂税,不得以向北方迁徙,她的父母本是打算投靠在晋阳的亲戚,却不巧半路生疾无钱医治,为了一家生计,最后只能狠下心来将绿萼卖入卫府。
卫母看她眉清目秀,性格乖巧,与卫宁年纪也相仿,便将她送于卫宁做贴身丫鬟。
初进卫府的恐惧和悲伤在接触卫宁许多日子也渐渐淡去。卫宁无论怎样,毕竟也是从现代穿过来的,脾气禀性还是柔和,对待下人也还算不错。
甚至,绿萼还有些庆幸能够进入一个好的人家。
“不是!老爷似有要事,恩,奴婢看老爷似乎心情十分不好,适才还见老爷摔坏了几盏茶杯呢……公子小心,切莫顶撞老爷……”绿萼笨拙的晃了晃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得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呵呵……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小心什么!不过,听你说来,似乎父亲此刻非常气恼?父亲本性平和,一般不会动怒,到底是什么事呢?”卫宁笑了笑,转而暗自皱起眉头,半晌,对绿萼说道,“恩,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等到卫宁来大书房的时候,只见卫父看着手中的书信,握绢的手也连连颤抖。
卫父眼见卫宁进房,铁青着脸将手中的文绢拿给他看,也终于明白是什么事情让卫父如此动怒。
不久前,蔡邕上书谏言弹劾宦官,于外和司徒刘邰有隙,其叔蔡质又与杨球有矛盾,最后内外陷害诬告,终究双双被捕入狱。若不是中常侍吕强为人正直,力劝灵帝为蔡邕开罪,不然也只能冤死狱中,不过最后还是被下诏流放到五原安阳。
卫宁看着手中书信默默不语,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刚才才想到蔡邕,此刻就收到他被流放的消息。
幸而蔡邕被流放的五原靠近河套,一路正要过道安邑,卫父决定去探望蔡邕,也叫卫宁好好准备一下,随同前去。
虽然他知道过一年蔡邕就会遇赦得脱,不过看着父亲满脸铁青,卫宁也只好应下。
黄沙飞扬,官道上一簇军马,护送着一辆囚车缓缓而行,车中所囚赫然正是蔡邕,枯瘦颓丧,没有一点当年的风采气度。
旁边一妇人蓬头堕面,步履蹒跚,显得异常疲累,却时不时望向囚车中的蔡邕,关切之意不言而喻。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不停哭闹,急得妇人连连安慰。
借着卫家的名威,护囚官兵不敢怠慢,卫氏父子很容易见上了蔡邕。引队小校更是讨好的将左右官兵驱散,自己也拾趣的退到一边,不过碍于律法依然不管擅自解开囚车。
“兄长……唉……你受苦了!”看着满脸倦容憔悴的蔡邕,卫父一时哽咽不知从何说起。
“唉……邕已是戴罪之身,贤弟何苦徒劳奔走。”蔡邕长叹一声,神情复杂,看着矗立在一边的卫宁露出欣慰的笑容,“七年了,我还一事无成,反落得问罪朝堂。咳咳……呵呵,贤侄不想已经这般大了。”
“若不是兄长当初教训得当,我儿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模样。恩?兄嫂怀中可是兄长千金?”卫父这才注意到蔡妻怀中女孩,虽面容消瘦,略微蜡黄,但是却掩盖不了灵动清秀的模样,大眼玲珑,好奇的看着卫氏父子。
“恩,正是贱内诞下的孩儿,来,琰儿,快叫叔父。”蔡邕疼惜的看了一眼女儿,深感愧疚,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也不会连累家人跟着受苦。
小女孩听到父亲的话,乖巧的对着卫父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叔父,那玲珑标志的小脸让卫父大感喜欢。
“好,好,好!来,宁儿快来见过伯父。”卫父笑了笑,,忙对一旁木然的卫宁唤到身边。
卫宁心里早知蔡邕这次流放不过是虚惊一场,在一旁只觉得百无聊赖,不过听到那小女孩就是将来大名鼎鼎的蔡文姬时,浑身精神一震,眼睛里亮起绿幽幽的狼光,一扫刚才的颓废,死死打量起她来。
不过一只才两三岁的小罗莉,显然提不起他的兴趣,看了几眼就又开始变回病恹恹的死相。
听到卫父的叫唤,卫宁只得乖巧的对着蔡邕行了一礼,这时又听到他老爹对着蔡邕说道,“兄长此去五原,路途坎坷,不如让侄女寄住在我府上如何?”
蔡邕神色微动,想了半晌,终究叹息一声,“多谢贤弟美意,邕乃待罪之身,蔡家一门因我一人而皆受牵连,此乃皇上旨意,安敢取巧而脱身……若被他人知晓,却是连累贤弟啊!”
看着蔡邕决然的脸,卫父神色一黯,董卓之乱前,汉室还是有着莫大威严,尤其是皇帝亲旨波及家属的罪过,及时卫家权势再大,也不敢私下违背。
看了看一旁又开始神情委靡的卫宁,又看了看乖巧可人的蔡琰,卫父心中一动,向蔡邕道,“兄长,我有一不情之请……兄长有女,不若结我两家秦晋之好如何?”
蔡邕脸色大变,忙道,“贤弟这可怎生使得,非是邕自傲,贤弟乃河东望族,邕此刻乃待罪卑贱之身,怎能如此!”
卫父摇了摇头,毅然道,“兄长此言差矣,蔡卫两门本世代交好,你我又兄弟相称,我岂是那势利小人!莫不是兄长嫌弃犬子笨拙呼?”
蔡邕闻言身体一颤,激动道,“贤弟你是何苦啊……唉……既如此,邕安敢不从君意!”
自古朝堂受罪之人,莫说好友世交,即便是亲戚血亲皆是远远避开,生怕沾上半点关系受到波及,卫父这番作为难怪让蔡邕心里一阵感动。
但,卫宁此刻已经目瞪口呆,木然当场,脑袋犹如雷打,嗡嗡直响,“***,老爹这是什么意思?订婚?童养媳?蔡文姬是我老婆?有没有搞错?她不是应该嫁给卫仲道那个短命衰仔吗?”
还未反应过来,卫宁耳朵里又听到卫父的声音,“宁儿曾受业于兄长,现也已十岁,既然今日兄长在此,也不待他成年,今不若兄长再为他取一表字吧!”
“也罢……既然贤弟不嫌弃,为兄再推让也太过失礼,恩,贤弟可觉得‘仲道‘二字如何?”
“仲道?卫仲道!**……”卫宁一听,顿时两眼一黑,霎时脑血上涌,胸口忽然一阵烦闷,只觉得呼吸也有些困难。
当即连咳数下,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怪不得我家和蔡邕老头那么亲近,怪不得老子身体那么虚弱,原来老子就是那个短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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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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