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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瑶萱傅雷:赤子孤独了,会创造另一个世界-言西小熊

作者: admin  发布: 2019-04-01 分类:全部文章 阅读: 277次

张瑶萱傅雷:赤子孤独了,会创造另一个世界-言西小熊

张瑶萱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中国著名的翻译家、作家、教育家、美术评论家,早年留学法国巴黎大学,他翻译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其中包括巴尔扎克、罗曼·罗兰、伏尔泰等名家著作。20世纪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译巴尔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贡献,被法国巴尔扎克研究会吸收为会员。代表作:《傅雷家书》、《约翰·克里斯多夫》、巨人三传(《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托尔斯泰传》)、巴尔扎克全系列、《世界美术名作二十讲》。
傅雷的名字似乎永远绕不开“文艺”这个标签,他生性并不“薄情”,却在行动上做得很“薄情”。在他那个年代,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思想被霸占,更不能让自己的灵魂被否认。所以,死亡是他最正确的选择,悄然无声,震撼人心。
性格刚烈的他,用犀利的目光审视着每一部文学作品。上世纪20年代开始写作,十九岁就出版多部小说和散文集,为《民主》、《周报》、《万象》写过时事文章。广为流传的《论张爱玲的小说》正是出自他的笔下,好友杨绛这样评价,“傅雷满头棱角,动不动会触犯人又加脾气急躁,止不住要冲撞人,他知道自己不善在世途上园转周旋,他可以安身的‘洞穴’,只是自己的书斋。”
撰文 | 言西小熊
作为一个翻译家,他得到了这样的评价“没有他,就没有巴尔扎克在中国”,他翻译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深深影响了几代中国人;作为一名音乐鉴赏家,他对贝多芬、莫扎特和肖邦的赏析别具一格;作为一位文学评论家,他对张爱玲小说的精湛点评,为学界作出了文本典范;作为一个父亲,他给长子傅聪的家书《傅雷家书》,感动了数百万读者。
翻译中的匠人
在《约翰·克利斯朵夫》译者弁言中,傅雷写道,“这部书既不是小说,也不是诗,据作者的自白,说它犹如一条河。莱茵这条横贯欧洲的巨流是全书的象征”,他能走入作者的创作内心,参透作者的思想灵魂,因而译的作品在中国家喻户晓。
在他看来,一天到晚闹技巧的人,就是艺术工匠而不是艺术家。比如,在《约翰·克里斯朵夫》有一句话,原文是“他自己感觉是个被误认的天才”,傅雷把这句话翻译成“他自己感觉怀才不遇”,没有按照原文来译,而是用了中文的成语。另外,他注重译文的流畅性,用字丰富,讲究色彩变化,讲究用字多样,比如原文两次出现的“难过”,他在译文中分别用“悲哀”和“苍凉”来表达,什么心情用什么字,很讲究。
独一无二的音乐鉴赏家
罗曼罗兰曾说:“艺术是一种享受,一切享受中最迷人的享受。”而解析艺术,是一种带有荣耀光环的事业,有些人用了一生的时间去从事这项事业,而傅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这难得的世间》中,傅雷这样评价莫扎特:
融合拉丁精神与日耳曼精神,吸收最优秀的外国传统加以丰富与提高,为民族艺术形式开创新路而树立几座光辉的纪念碑,在这些方面,莫扎特又是独一无二的。
傅雷惊叹于莫扎特的音乐天赋,同时也同情他的人生经历。这是一位音乐欣赏者对艺术的肯定,以永远乐观的心情应对残酷的现实,这也是傅雷在莫扎特身上看到的人性光辉。
较真的文艺批评家
《论张爱玲的小说》一文中,傅雷首先肯定了张爱玲的成就,认为小说中结构、节奏、色彩运用得极其娴熟,动作、言语、心理糅合得极其巧妙。但后面的评价似乎不那么友好了。他在文末这样说“宝石镶嵌的图画被人欣赏,并非为了宝石的彩色。少一些光芒,多一些深度,少一些辞藻,少一些实质,作品只会有更完美的收获。”
文学上的分歧并没有谁对谁错,所有的观点都来自内心对事物的理解。对学术真诚,对他人真实,对生活真心,只求竭其所能,无愧于心。
存在即合理,他只取悦作品本身。
望子成龙的父亲
“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第三做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这是儿子傅聪1954年出国留学临行时,傅雷亲切的叮嘱。
从此,父子俩开始了漫长的书信交流。与儿子的通信,是从“忏悔”开始的。一封封家书,流动着父与子最真诚的感情。
《傅聪的成长》一文,傅雷分析了儿子音乐路上成功经验:一是对音乐的热爱随着年龄而俱长,二是艺术心灵成熟期肯下苦工,三是自幼养成了独立思考和注重逻辑的习惯。这种“风物长宜放眼量”的育儿情怀,让傅聪在成长中一次次超越自我,走向艺术的巅峰。没有父亲灌输的艺术思想,如果只在自己的个人世界自娱自乐,傅聪很难有当时的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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