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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荼丸什么是苹果2.0-Melchior

作者: admin  发布: 2019-06-07 分类:全部文章 阅读: 306次

什么是苹果2.0-Melchior
记得写之前的那篇“什么是苹果”,大约是今年的年初,窗外下着雪。我坐在办公室里戴着没有音源降噪耳机,刻意减少了自己意识在不同对象间的跳来跳去。专心的边写边思考一个问题,即:什么是苹果。
“Hi,请坐。随意些就好。”
“谢谢。”
“喝点什么吗,我这里有咖啡和新鲜的黑莓汁。”
“水就好了——您知道的,我需要保持一个高效的代谢状态。那么,这次您找我来,想聊些什么呢。”
“我最近有了一个自认十分具有实践意义的想法。”
“您说。”
“我想试着把一件「小事」做到极致。”
“比如?”
“额。比如现在,我的脑海中有的一样东西——「苹果」,我想针对它进行一次追求极致的缜密解构。当然,我必须得补充一句:一切皆构建于我的认知结构津南政务网,收敛于我的能力范围——但愿我作为样本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代表性。”
“哈哈。 您总是那么有趣。不过,我还没能完全了解您的意思。”
“那是自然的。因此我接下来将阐述自己的想法和目的,并继续利用「苹果」作为论述的工具——事先声明,这也许是件十分严肃的事。”
“咳咳 洗耳恭听。”
“我将要表达的大致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便是:我脑海中的那个「苹果」,是什么。”
“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您要么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在做大事。”
“也许吧。
最早见到「苹果」,是在我四岁那年。那时自家后院放了一箱,我曾远远得看到它们。在当时,那种观察是沉默的——它没有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任何意识上的痕迹,只有以视觉作为媒介的记忆。在那之后,我又在我的叔叔家、舅舅家、外婆家看到了相似的东西——尽管当时我意识不到那只不过是现在的我早已司空见惯的「苹果」。但有一天我的大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它说:嘿,这玩意儿是啥?——当然这只是我的表达方式而已,其实准确点来描述就是——我的大脑开始注意到了这个东西云企招聘网。”
“有点意思,您继续。”
“而这份注意使得我有了一个小小的冲动。在当时,这份冲动的表现形式便是我离那些「苹果」越来越近。终于有一天,我拿起了一个「苹果」。
到此为止,我论述的第一个部分的第一个阶段已经完成。”
“嗯。在此刻我必须称赞一波您的清晰思路,我非常期待您接下来所要论述的东西。”
“谢谢。在我拿起那个「苹果」之后,近距离的观察使得我有了更为细致的视觉体验,以及之前不曾有过的触觉体验和嗅觉体验:苹果的表面原来还有着颜色的渐变姜馨田,坑坑洼洼的蛀洞什么的;它有着水般冰冷、皮鞋般软硬兼备的触感;还有那类似于苹果味冲剂的香味亲亲特价。”
“额...恕我冒昧,其实我现在有了一点点「不是很合逻辑」的感觉,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相当的敏锐。因为我之前的那一段话出现了「颜色的渐变、坑坑洼洼的蛀洞」女人魂,「水般冰冷、皮鞋般软硬兼备」以及「苹果味冲剂的香味」。这些表达中包含的,已经是我用于描述的成熟的认知了,严格来说不该出现在四岁孩子的的描述中。更合适的表达应该是:当时我的感觉是由独立的,对于当时年幼的我来说已经相对成熟的认知(「独特的颜色变化」、「曾体验过的触感」和「独特的香味」)构成的——尽管那时的我是无法这样表达的,但的确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
而有关于年幼的我所拥有的相对成熟的那三个认知,我将在第二部分提到。”
“嗯,好的。您很好地解答了我的疑问。请您继续。”
“在那次观察结束之后,跟随着父母在亲戚间相互走动,我有幸短时间内再次跑到了叔叔和舅舅家中作客,并且和在家中所做的一样——拿起了他们家的「苹果」。而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泛起一种熟悉的感觉,细致的说就是:当时的我意识到了自己手里的东西很有可能非常非常相似于我之前在后院接触过的「苹果」,他们有着相似的「独特颜色变化」、「曾体验过的触感」和「独特的香味」。突然,一切又发生了转机——这时......”
“等等,第一部分的第二个阶段是不是该结束了?”
“哈哈,是的,感谢你的提醒。那么第三个阶段开始于——这时,我的老妈走了过来,她对我说:孩子,这个东西叫做苹果。
你知道吗,那时的我虽然还有疑虑,但是我习惯于相信我的父母。从此之后,我便把能让我感受到记忆中那「独特的颜色变化」、「曾体验过的触感」和「独特的香味」的东西称之为「苹果」。
到这里第一部分就全部结束了,而在此我要做个总结:我之所以能在日后的漫长人生明白什么是「苹果」,是需要「重复识别」,「认知构成」和「主观赋名」这三个阶段的,缺一不可。不过,这三个名词都是由我自己总结而来,李晞彤也许不是很贴切,但我之后会一直引用这三者。”
“嗯中越战争秘录,没关系。话说,我好像还没见过如此细致的分析,这让我很感兴趣。
那么其他的两个部分是什么?”
“好的。第二个部分主要是关于「认知构成」的。继续之前的思路——当时的我要确定一个东西是否为一个苹果需要满足「独特的颜色变化」、「曾体验过的触感」和「独特的香味」这三部分的认知。
对于这三者是否有着更为基础的构成元素将是我第二部分想要论述的。”
“您知道吗,这让我想起了数学归纳法。让我做个大胆的猜测吧,我觉得「颜色」、「触感」和「香味」几乎完全建立在生物器官的功能之上——它们之间只隔了一张纸。”
“很接近了,但还缺乏必要的元素。比如其中之一——记忆。没有记忆,我们是无法拥有「重复识别」的,也就是说没有记忆我们会陷入前面提到过的——四岁的我第一次看到苹果没有产生任何意识上的痕迹,一切发生了却什么也没留下——而在这里的记忆是相对广义的,它不光是我记得昨天是周日那样的记忆,也包含感官记忆——当然,感官记忆和「记忆」之间的联系我会再之后提到。而在我们如何从「重复识别」中形成了那最初的「注意」,将是一切争论的焦点——究竟是先天之赋,还是由更为深刻的结构构成。”
“有点不明觉厉的意思了。据我所知,您的本科和您之前所说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关系,您怎么会去思考这些东西?”
“Emm,一切就是发生了。在这里,我想稍稍卖个关子,关于第二部分还没有论述的我会放到第三个部分结束后再进行描述,因为我觉得那是最为困难的部分,我也还处于一个探索的过程中。”
“恩恩没事儿,您接着说。”
“说起第三个部分,我们需要把注意力再次放到四岁那时的我。之前已经提到了我在母亲的帮助下对于「苹果」有了一个初步的「主观赋名」。但事情发生了新的变化——有一天,我在外婆家的苹果箱里看到了一个——
「青色的苹果」。
当时我非常疑惑——这个东西,是什么?它没有了之前「主观赋名」的「苹果」必然拥有的「独特的颜色变化」、「曾体验过的触感」和「独特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单一的青色、更为坚硬的触感和相对清淡且略有差异的香味」。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已经认定了是苹果箱子的地方奚秀兰。于是我跑去问了我的母亲,她的回答是:这的确也是一个苹果。
你知道吗,这是非常非常令人震惊的,这几乎敲碎了我之前所有因「赋名」而来的信心。那让我疑惑了非常非常久,我究竟该如何判断什么是一个「苹果」?
而如今的我来思考这个问题,那么这个问题就可以表达成「认知构成」本身的可靠性是值得反思的,你无法确定构成判断依据的「认知」数量是否足够,是否具有代表性。而且你不可能一直有一位母亲指导你什么是对的。并且在针对你的母亲是否是权威这一点上,这也是个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严格点说,我大可以认为每一个苹果都是独一无二的现场铁证,因为没有完全一致的东西,我甚至可以对他们它们进行不同的「主观赋名」,称之为Jack,Mary或者Ceerdek什么的也完全说得通。但遗憾的是「苹果」这个「主观赋名」将不再有任何意义了。那么,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是不是觉得自己所信仰的一切都开始摇摇欲坠了?”
“呃...没那么严重,不过我觉得你的确指出了问题的点在哪儿。我还没全部理解...”
“是么,你可能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你大可以细细体味——你有的是时间。
好在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是有办法解决的:我们能依靠于建立一个统一的标准莫吉多,而对于更深层次细化标准、定义和规则这件事上,每个人来说都是自由的。不过,前提是规则下的每个人最好能够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设立那样的标准,因为我相信所有的争吵都源于不同的定义——而那毫无意义。而追求更深层次的细化标准——也就是追求更深层次的认知,是该被肯定的。那是理性视角下我们能够不断前进的原因裴素恩。”
“是的,的确如此。您总结得不错,请继续吧。”
“四岁的我只能通过相对朴素的「颜色」、「触感」和「香味」这三者来判断一个事物是否为「苹果」,而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就远远不止这三者了:我知道维基上定义苹果是水果的一种,是蔷薇科苹果亚科苹果属植物,其树为落叶乔木,其果实富含矿物质和维生素,是人们经常食用的水果之一。只要我对这个定义不断深化,我将可以肯定我几乎不会认错任何一个苹果。”
“是的荼荼丸,科学带给我们的自信。”
“只要我们在拓展认知的过程中保留「青色的苹果」的位置,而非过分信仰我们现今已有的「认知构成」,那么可以说荒野小蛮腰,我们就是极端智慧的生物。你觉得对吗?
好了,第三部分也到此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最为神秘且重要的部分了。”
“当然,「究竟是先天之赋,还是由更为深刻的结构构成的呢」。”
“您知道的,非常早期的记忆很珍贵,那样的记忆很少代入其他的思维体系和表达方法,反而最为准确。由于我几乎无法回忆、分辨任何我意识形成之初的记忆,我将没有足够的样本去思考这个问题。于是,我想通过父母视角下的观测来推测那个最初的我,到底是如何成为四岁时思考什么是「苹果」的我的,当然还有非常多的方式都是很不错的数据,必要的时候我也会运用它们热砂的乐园。”
“这个思路很有趣。您知道的,父母饱含爱意的关注可以被认为不会丢失掉任何存在过的细节。”
“的确如此。我想借此来说明:究竟引发了差异的小小稻草,是什么。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有些疲惫了。”
“好的,再见。”
现在看来,部分内容的描述表达已经稍显浅显了。我想试着写写文中出现的有关于“更基础的组成部分”。
当然,当时我想从父母的视角去窥探推测,在后来的小小实践后,因为效率不高于是放弃了。那之后我尝试从许许多多不同的位面去接近我的疑惑,也是在那时我真正开始阅读了一些哲学相关的部分。
哲学的描述就如同文中的规则,哲学家们认同着一些非常基础的元素。那时我还不清楚哲学的基本问题是什么,而让我觉得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哲学家对于同一问题会有争论。
抽象本身是包含着内在的逻辑的,如果在应用时忽视了这个逻辑,我们便会在出现分歧的时候无法得知问题出在了哪里。抽象名词如同海面上的冰山部分,而让它得以浮现在海面上的是在它下面的,称为已知事实集合的部分。而海平面的那一层分割了上和下的平面,便是人类这个主体的认知。
文中的青色苹果就是对于这个的比喻。如果已知的事实是残缺的,那么很遗憾的是我们便没有任何权利坚信自己的判断和逻辑。
而对于什么是基础的元素,如何定义基础的元素,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我很喜欢玩某种类别的游戏,他们与主流的浪潮剥离开,有着特别的洞见和思路 。时间的前因后果——braid、空间的小小遐想——portal、人文向的自我救赎——地域之刃、直观逻辑的狂欢——斯蒂芬滚香肠、视觉的迷思——gorogoa、高视角下的浮生若梦——绣湖系列,以及基于一些理论而成的:量子破碎,命运石之门,和班尼福特克服困难等。或许还有一类充满隐喻的,诸如以设定吸引我的:魂系列
最后是我比较欣赏和喜欢的,见证者、环绕走廊。
这些游戏帮助我“往俗世之外看上几眼”
而对于游戏的喜好和品位,则是思维层次外在的表现。这一点在其他的方方面面,也是适用的。
一些我的朋友会让我很感兴趣,我想知道是什么造就了这些人,以及这些人思考的核心究竟是什么。一些我无法很好的认知是什么的部分,会让我深深的着迷。
如果未知能带来最为深刻的恐惧和向往,那么我们也可以从这句话的另外一面发出疑问:为什么我们会有未知。
也许当代高能粒子对撞机能给予的是更为清晰的观察视角,那么我们为什么又会有建造对撞机的想法和原因呢。也许那一天,有个人想到:啊,我们可以通过将物质分解为更小的部分而探求更为深刻的认知。关于为什么这个人会有这样的方法构思,也是件奇怪的事情。他必须先依赖于认知更深的认知存在才能得以假设。也许有人会说这只是尝试罢了,而幸存者偏差会让你觉得尝试的成功不是因为运气而是对于更深认知不全面的洞见碎心石 谢军。
当我们试着把尝试和洞见结合到一起时,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在此投降输一半,我还想提到一句台词:只能说你没看懂,不能说你没看见
有关于什么是苹果,我意识中的苹果到底是什么,我得如实说:我在没有外界帮助且不练习方法的境况下,极限应该和链接中描述的差不太远。遥远的记忆帮助我想起了我最初认知苹果时升起的许多心路。我想试着再通过一次宁静的感知,写一次:
我意识中的苹果,到底是什么易方达科汇。
以受孕为起点,开始的我
国外有一项研究表明,刚出生的婴儿是有逻辑能力的。这里的逻辑能力我假设并将它认知为不依靠胚胎形成之后各种信息输入便存在的思维能力(这一点没有事实证明)。这个能力是如何形成的,我认为是受孕之前的原因,但不再赘述天帝玄皇。
在我和苹果第一次相遇之前,我已经是一个小小的集合体了。回(幻)忆(想)起最初的一切清梦奇缘,最为前的,是什么让什么都不存在变为开始存在,我想是有着第一因的。那个是什么,我还没有在任何地方看到过我能认知到的任何清晰的描述和比喻。
以至于思维能力是否与感官是一个位面的东西,即感官的出现不是因为有了感官我们便使用感官,生物感官是因为我们有感官功能的需求才使得我们选择了人作为自己的物种属性,也为受孕之前的原因所产生,现在对于我不可证知。反过来思维能力的生物基础是否是大脑,与如同视觉的感官是眼睛一样,将思维能力定义为感官之一,我认为是可以的。
那么,我们有几种感官呢。
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体和我们的大脑。对应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和意识
而这些围绕着的,是做出选择的,使用这六种感官的“我”
2.和物质世界进行信息交互的我
我依靠感官感受信息着成长。没有被授权的“时间”使我经历着的身体,境遇的变化,我开始感受到了什么是这个世界。从摔跤中我学会了如何走路,与家人对话中我学会了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说话的理由,老师教育的礼义廉耻让我在社会中更好的生活,我开始因为各种体会和与之而来的记忆开始变为了那一刻和苹果相遇的我。
3.那天的我
在那天之前,我在尝试着拿起一块还没吃过的蛋糕并吃掉后,感受到了快乐,于是我学会了试着吃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那一天,我有了和苹果相遇的缘分。
我通过眼睛看到了它(我的意识发现了眼睛看到的苹果并告诉我走近并拿起它),我走近后拿起了它(我的意识发现了我的鼻子闻到了这个东西的味道并告诉我吃掉它),我吃掉了它(我的意识告诉我很好吃并告诉我还想吃)。
这两段话里涉及到了很多概念,我想试着讲讲这些概念是什么。
而对于一切行动的第一因,在此我再次回避。
我和蛋糕有了缘分并且我吃掉了它,我的意识将此时其他各个感官给予我的信息所呈现的那个状态认知并通过能够重现的方式得以保存下来,此时也许会有赋予名称和意义的过程出现,即如我吃蛋糕感到开心。而在下一次我吃点苹果的过程中,这句话变为:我吃掉“还没有吃过的东西”感到开心。(这一点对应着上文出现的概念的洞见),于是我在和苹果有了缘份时,会去吃掉它。而我要重复这个吃掉东西的行为,是因为我在这个吃到苹果行为的“更深层的海平面下”中出现了类似于吃蛋糕而开心便要吃蛋糕的赋予意义,即如俗世生活中的“我追寻开心”,依次递推直到第一因的出现而停止,就如同触碰到了冰山的底部,即物我真切的认知边界。而这里的开心,我赋予的意义本质上越靠近第一因越适用于“我执取了这种心路作为我要执取的心路”,“我要执取这个心路没有任何彻底实在的原因”。
于是我吃掉了苹果医世无双,到我吃掉它并不再感受到味觉体验为止,幼年的我的意识将这次现象总结为苹果的定义,并赋予了苹果名称和吃苹果的意义,这便是那个时候的我真实发生着的事。
以上123三点。
为了避免对于第一因的误解,我想试着谈论第一因。
在吃苹果事件中我已经感受到了山底还非常的远,山底在前文出现的“洞见”视角下,是从无到有的原因。在充满物质的整个宇宙,乃至无法描述和认知的某种不知是否能够描述为存在的存在,为什么我们是以六种感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为什么?
是概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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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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